・ Harry Potter パロです
拉文克勞,衹會挑選那些最具有智慧的學生。
綠間真太郎不止一次在心中懷疑分院帽是否在5年前做錯了決定,讓這個紅色頭髮的可怕隊長進錯了學院,怎麼看赤司都更應該被分到斯莱特林。
權利,人脈,力量,慾望。佩戴著銀色與綠色交映院徽的人跳動的心臟裡時刻都在流動著渴望這些東西的血液。
看上去墨綠色的袍子也與他的瞳色更相襯。
如果那個人沉淪下去的話,比起拉文克勞鍾情的深海,綠間覺得沒有終點、比大洋可怕千百倍的湖水更適合他。
他堅信那種紅色衹有被毫不相容的互補色包圍才能散發出最強色彩。
明明被困於水中卻睜大那雙異色的瞳孔嘲笑著湖水的不自量力。
想要淹沒我嗎?
光是想像,赤司滿腔嘲諷的聲音就似乎已經湧入耳畔。說不定在被湖底的黑泥吞噬前還會張開他不算寬闊的手臂:
跪下來吧,請求我的原諒。
小小的,上升的水泡怎麼可能擋住從唇瓣中爆發的放聲大笑。
好刺耳的嘲笑啊,簡直像斯莱特林從這所城堡裡離開的時候一樣,留給三個創始人最後的遺言。
在獎盃室,綠間見到令他更深刻認為分院帽十分失職的東西。
綠間用袖口擦了擦玻璃櫃上的積塵。一張大概是50年前的老照片,相框向外反射著亮光。
帶領著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隊百戰百勝的隊長,頭髮是烈焰般的紅色。
他的左臂摟著的,身高幾乎無異的人也在這群高大的隊員中顯得異常奪目。
隊長看起來散發著過於嚴厲的氣場,看起來對一切東西都抱著拒絕親近的態度。
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擁有怎樣的才能啊,竟然有這樣令隊長親近的天才。
可是他看起來衹是個存在感淡薄的巫師而已。
到底是多奇怪的人啊。
即使是被這樣的感歎迷惑,妄圖伸手去觸及深海中的一抹赤色,綠間真太郎也沒有在任何一次與赤司在棋盤上的戰鬥中分心。
被那個人說,你很有趣。
綠間真太郎才沒有很高興,這麼否認著的他,眼看著自己的皇後被砍下了頭。
今天,他也在看著赤司在锺塔庭院與不存在的人下著棋,赤司的棋子被對手清理出遊戲外。
不敗的、拉文克勞的魁地奇隊長,在空蕩蕩的連廊裡,向令他慘敗的假想敵人綻開暢快淋灕的笑容。
連廊的那個角落,是屬於赤司無法被取代的透明戀人的位置。
他的願望,一定是一生與那位對手繼續不會結束的棋局吧。
綠間真太郎的昨日、今日、和明日,都在妄想把赤司從深海中救出,推進那片绿色的無底之湖中。